我和你的陌路天涯完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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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四年,他对她的盛宠令她身边的人个个羡慕嫉妒恨。   人人都说她嫁了一个好男人。   她也觉得自己像是行了无数辈子的善才在今生能遇到他这样的一个宠她入骨的男人。   她以为,他们会夫妻和谐白头偕老   可是那日,在证人席上,他亲口指证她杀人。   他宠她上了天,却在她怀孕的时候将她送进地狱。   三年后,她出狱,他说:“顾沫,这一切只是开始。”

监狱的大门缓缓开启,顾沫站在大门内望着外面绚烂而又明媚的太阳,跨出大门的那一瞬,太阳光芒照在她了身上,她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捂眼。

身边的狱警也不知和她说了什么,她什么都没听进去,只抱着自己的日用品,浑浑噩噩的走出大门。

身后的铁门吱呀呀的关上。

顾沫的身子伴着这声音僵了僵,甚至都不敢回头去看,生怕身后是一只巨兽,只要她一回头,就会重新把她吞噬。

适应了阳光后稍一抬眼,就看到不远处,双手抱胸斜斜倚在车身上望着她的容泽。

许是因为逆着光,容泽的眉眼在阴影中更为鲜明。

他的五官一如往昔般的俊朗,三年的时间好似并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他风采一如往昔,可她却已千疮百孔。

顾沫望着他,无知无觉痴醉。

这是她,这辈子最喜欢的男人。

最喜欢的男人啊,哪怕三年锤炼,哪怕在她最痛苦难熬的时候,她都舍不得去恨他,舍不得恨他,便只能恨自己。

容泽却不似不耐烦了,朝她招手。

顾沫恍惚惊醒,身体微微一颤,却依旧原地驻足,看起来有些无助,又有些茫然。

容泽几步上前走到她面前,伸手就将她的腰揽住,他的手劲很大,几乎要半抱半拖的把她推上了副驾驶的位置,抽出安全带系好在她身上,手指戳了戳她腮帮子:“傻站着干嘛,几年不见,连你丈夫都不认识了?”

他的声音一点都不温柔,甚至还有些刻薄。

顾沫目光落在他帮她系安全带时修长的手上。

从前每次她坐车,都是他帮她系安全带,他总是在系完之后顺势亲她额头,他那时间望着她时候眼底的宠溺压也压不住。

可是现在,他纵然含笑望她,她也不觉得那是宠溺。

她几乎是反射性的微微侧头想要避开他手指。

顾沫这反应让容泽面色微微一沉,他手指捏了捏,冷着脸扭头。

他没再说话,上了车,发动车子缓缓的离开这个地方。

顾沫垂头,盯着自己的手指。

她的手早就不复往日白嫩,刚刚容泽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和她粗糙的手放在一起完全就是个鲜明的对比。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的没有情绪的声音说:“容泽,我们离婚吧。”

说出这话,心脏那处反射性的疼如刀绞。

她追了他三年,嫁给他三年,如今又为他坐牢三年,她最青葱的岁月都耗在了他身上。

她把余生所有热情都已经提前支配完毕。

以至于如今看到容泽,就下意识的疼痛。

车子在她说出这话的时候一个急刹车停了下,容泽扭头,目光犹如刀子般落她脸上。

他不说话,只定定望她,目光犀利的似乎要穿透她的身心,他周身散发的那种凛冽之气令车厢里的温度都下降了。

半响,他才嘲讽的笑了一声:“想离婚?呵,不可能!”

顾沫想避开他的目光,想颤抖,更想打开车门立即离开,永远的躲开他。

她在他这种似乎能透视人心的目光下,甚至有种自己兵败如山倒的错觉。

可她还是张口,声音冷静的继续说:“多谢你今天能来接我,但是我们……”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他突然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倾身低头,将她吻住。

容泽看起来斯斯文文,就是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可他每次与顾沫的亲热都非常的粗暴。

这一刻,亦不例外。

不,应该说这一次更加粗暴!

他就像是一只饿极了的凶兽,发狠着,要把自己的食物吞吃进自己的肚腹。

他其实,只想打断她的话,可碰触到她的唇,欲念犹如开闸的洪水,一旦倾泄便无法再拦截。

他不管这是在白日,甚至不管这是在车上。

他手指娴熟的摸进她衣服里,他在她那些敏感之地撩火。

他不顾她的挣扎与反抗,就这般粗蛮而又直咧咧的攻城入池。

他的吻犹如狂风暴雨,他的手指就似魔鬼的爪牙。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看着她虽然闭上眼却颤抖的睫毛,他离开她的唇,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的身体,舍得离开我?”

容泽声音虽然轻,却一点都不温柔,大约是因为没有情绪,使得这声音有些冰冷,隐约似还有讽刺之意。

顾沫的脸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尤其是听到这话后,她的手指深深掐着他的肩膀,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报复。

容泽却不退缩,低头咬住她的耳珠,亦是在下一刻发力:“顾沫,你这辈子,就算死,也只能是我容家的人。”

他这声音,咬牙切齿一般,明明该是爱人间的宣誓,可愣是从他口中变成了生死敌人般的愤恨。

他甚至不给她回应的机会,直接堵上了她的唇。

顾沫一直都知道,她抗拒不了容泽,容泽的身体就像是药,是一种苦涩的剧毒的药,可这种药却恍似又有魔力,让她一旦沾染,就再也戒不掉。

她觉得自己恍似一叶小舟在大风大浪中荡漾。

她无知无觉的沉醉……

她无知无觉的攀上了他的腰,似要用尽自己余生所有力气与他融为一体。

她甚至,紧咬的牙齿也渐渐松动着,漏出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哪怕这药让她浑身都在发苦,哪怕苦的她泪流满面痛不欲生,可依旧甘之如饴。

她仰头,咬在他脖颈处,腥咸的血味弥漫在她口腔里,她无知无觉的满脸泪水。

“为什么?”她大叫:“为什么?”

为什么那天法庭上的证人是他,为什么他从来不曾探监。

三年!

她在牢狱里待了三年。

就像是一只发霉了的死老鼠。

没有人来看望她,更没有人帮她送所需日用品,她在里面,每一天都活的那么艰难,每天都那么绝望。

甚至有一度,她想死。

可,不甘心。

明明他说会想办法让她尽快出去,明明他说会每次都去看望她。

明明……

可她等啊等,等了一天又一天,他口中的那些明明都没有出现。

她发狠的望着他,就像是绝望到极致的人,在望着虚空,希望能出现一根救命稻草将她拉拽。

可她终究是奢望,他不是她的救命稻草。

他不说话,只低头吻她。

这种沉默却更加让顾沫难堪。

她没有躲开,反而迎上去咬住他的唇,直到他唇裂,直到鲜血滚进她咽喉,她瞪着他,眼前渐渐迷蒙,渐渐茫然。

她是这么不争气,明明告诉自己要决绝,可是又流了眼泪……

容泽没有躲避,更没有退让,他不理会自己流血的唇,他继续蚕食顾沫的领地。

这一方小小的车厢里,小小的座椅上,他将她翻来覆去,吞吃入腹。

他听着她的哭泣声,听着她一声声的质问,冷到骨子里的血液好似终于复活了般,重新有了活气。

很好,他想,他要的,就是这种鲜活感。

末了,终于餍足,他慢条斯理的穿好自己的衣服,伸手抹了一把唇上的血,他望着面色苍白的顾沫,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你身体还是这么耐操,就为了你身体,我也会养着你,不必担心,在我对你身体失去兴趣前,我们不会离婚。”

平淡的声音,混似在说着今天天气很好这种事儿。

似遭了暴风雨肆虐的顾沫这一刻就如一朵奄奄一息的花,她大概都没反应过来容泽这话的意思,一直呆愣愣的盯着前方,半晌,才终于有了生气,她无力的、缓缓穿着衣服。

容泽这种话,令她更觉耻辱。

他以为她问他为什么,是为什么他不松口离婚吗?

她目光望着前方,嘶哑的声音无比坚定:“送我回顾家。”

这一次,容泽罕见的没有反驳,他瞟了眼顾沫,唇则紧抿着,车子很快转了的方向朝顾家曾经的大别墅驶去。

可没想到的是,顾家的别墅已经物是人非改头换面。

顾沫下了车,问了门房才知道,顾家的别墅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易主。

她父母呢?

她弟弟呢?

他们都去了哪里?

搬了家也从不曾告诉她,更没有去监狱里看望她一眼,这是,不要她了吗?

她的爸爸妈妈,真的不要她了?

是觉得她太蠢,为他们丢脸了吗?

顾沫就像是被人抽去了筋骨,走了几步后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再醒来,是在床上。

还是曾经的婚房,还是曾经的床,这个房间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

使得顾沫恍惚有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她还是幸福的容太太的错觉。

顾沫还没回神,就听着床头的电话响起,她接起,是好友苏宛。

“沫沫,你是今天回来的吗?真是的。容哥也没告诉我,你等我啊,我一会就过来看你。”

顾沫愣愣听着电话那头挂断的嘟嘟声,苏宛这话听着有些别扭,她后知后觉的才想起,从前苏宛在她面前都是喊容泽为你家那位,而不是什么听着就觉得别扭的容哥。

苏宛没多久就来了,那会的顾沫刚吃完饭,一抬头看到苏宛,愣了。

苏宛想来是已经结婚,她的肚腹鼓起来,一看就是怀孕好几个月了的样子。

顾沫瞟了眼就收回了目光,垂下眼皮的她蓦然就心痛无比,她想起了,她那个在监狱里夭折的孩子。

她勉强笑的惊喜,问苏宛:“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怀孕几个月了?”

本是随口一问,可苏宛听了,长长的睫毛扑扇了几下,微微垂眸苦笑了声,面上难掩悲哀之色:“我,还没有结婚。”

顾沫惊讶的瞪着她,未婚先孕?苏宛怎么会做出这么不靠谱的事情?

不等她询问,苏宛低声又说:“就算不能结婚我也喜欢他,为了他,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轻柔的语气,却无比的坚定。

顾沫心底叹了口气,女人都傻,一头撞进爱情里就什么都不顾了,她是这样,苏宛也是这样,她忍不住的又问:“你怀孕,他知道吗?他是怎么打算的?你怎么也不和他结婚?”

顾沫这连番问话,却让苏宛脸上凄婉之意更甚,她苦笑了一声说:“他有他的苦衷,我理解他,我,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把孩子带大。”

许久不见面,其实本来没什么话题,可两个人愣是说了一下午。

到了下午的时候顾沫亲自送苏宛出门。

走在别墅里的小道上,顾沫有种物是人非之感,思绪就有些恍惚。

旁边的苏宛似乎被路上的鹅卵石绊了一下朝一旁倒去,顾沫下意识的伸手去扶她。

苏宛将顾沫的手使劲一拉,却并没有借势站起,而是直接以更狼狈的姿势倒在了地面。

“啊,好痛!”

苏宛惊呼一声,顾沫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一旁有个人影大步走近前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而后转身,小心翼翼的将苏宛扶起。

这一巴掌打的顾沫措不及防,顾沫惊愕的望着一脸凶神恶煞的容泽。

“顾沫,你有病啊你,苏宛她怀孕了,你推她做什么?”

容泽完全一副质问的愤怒口气。

顾沫还没从那种不可置信的状态中清醒,她看着依偎在容泽怀里弱弱的苏宛,电光火石间,一个念头涌进了她脑海。

摔了一跤惊吓过度而脸色苍白的苏宛忙说:“不是顾姐,顾姐她没有推我,是我自己,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容哥你不要误会顾姐,真的,顾姐对我很好,和我的亲姐姐一样,她不会对我怎么样。”

她这种解释,就像是火上浇油一样,顾沫对上苏宛柔柔弱弱可怜巴巴的目光,心在这一刻就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冰渣子般在哆嗦。她扭头,对上容泽愤怒的目光,声音出奇的冷静:“我没有推她……”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苏宛又捏住容泽的手腕,小声的说着:“我,我肚子好痛,好痛,容哥,医院。”

容泽忙不迭几乎脱力的苏宛公主抱般的抱在怀里,大步的朝车库走去,在路过顾沫的时候他扭头咬牙切齿的说:“我回来再和你算账。”

顾沫站在原地,依稀还能听到苏宛那弱弱的声音在说:“容哥,真的和顾姐没关系,她刚刚真的没有推我,你不要因为我和顾姐生气,我,我会内疚……”

顾沫强忍着才没有冲上去把刚刚那一巴掌还给容泽。

这个晚上,容泽大半夜才回来,他一身的酒气,刚回来就压在了顾沫的身上。

顾沫下意识的挣扎

容泽却不容她反抗,他将顾沫圈在自己的身下,他不由分说的入了她的身。

而且大约是为了惩罚她,他用的是她最不喜欢的后入姿势。

顾沫心底憋着口气,自然反抗到底。

两个人都在沉默的较劲,可顾沫的力气和容泽太过悬殊了。

在容泽的的强势攻击下,她的挣扎显得那么的可笑,黑暗中,她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泪水滚出来又被她咬牙憋住,她低叫:“容泽,你出去!”

容泽不说话,只用行动来折磨她。。

两个人的厮缠就像是一场你争我夺的战场,她后退他前进,她挣扎他压制。

到了后来,筋疲力尽的她咬着他的肩膀呜呜呜的哭。

“我要和你离婚,容泽,我要离婚!”

她这样的话,却得到的是他更疯狂的对待。

顾沫发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顾沫,你这辈子都别想着离婚。”容泽终于说话,声音在她耳边就像是恶魔的诅咒:“你死也只能是我容家的人。”

第二天,医院里看望苏宛,医院的时候不忘把装了排骨汤的保温壶递给顾沫并警告:“苏宛人单纯,把你当了亲姐姐对待,顾沫,你最好别把你恶毒的嘴脸用在苏宛的身上。”

“恶毒?”顾沫没想到她在容泽心底竟然就是这么一个印象,她停住不动:“既然怕我害她,我可以不去看她,你让司机送我回去好了。”

容泽面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去,他大手扣住顾沫的胳膊:“苏宛心心念念的想见你,想安抚你,可你这人,连心都没有,你昨天到今天就没问过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

顾沫曾经或许还会在意容泽的情绪,可现在,她看到容泽这样,只觉得讽刺,她扭头望着容泽:“我关心她?谁来关心我?我的孩子掉了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样紧张慰问,怎么不见你心心念念,容泽,你这么紧张苏宛,该不会苏宛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吧……”

容泽的脸上阴云遍布,他目光沉沉的盯着顾沫,就像是看一个死人。

他说:“顾沫,你别侮辱苏宛。”

顾沫呵呵轻笑了一声,直至此时此刻,她总算明白,原来她都不敌她的好朋友在他心中的分量。

她的一腔痴情,她为他坐牢的事儿此刻再回想完全就是一个笑话。

“好啊,我陪你去见她。”顾沫仰头,朝容泽笑:“说说,你想我对她说什么,是告诉她我要和你离婚的事吗?”

顾沫脸上的笑容实在太过娇艳,让容泽看着便浑身不舒服,心头火气更是蹭蹭蹭的冒了出来,他紧紧捏着顾沫的手腕:咬牙切齿般的说“顾沫,离婚的事情,你休想。”

顾沫却没搭理他。

一进病房,病床上的苏宛立刻坐起身急切的望着顾沫:“顾姐,昨天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我已经和容哥解释了,你们两个不要因为我有什么误会。”

顾沫不想和苏宛客套,将保温壶放在桌子上后对她说:“你容哥特意让人给你炖了排骨汤,可怜见的,多喝点安慰一下你肚子里的宝宝,可别落下了什么毛病。”

一旁的容泽闻言神情微冷,不过不等他出声,顾沫就继续又说:“我和你容哥的事你也不用操心,我倒是想离婚呢,你容哥说我死都是他的人,瞧瞧这男人,床上说的话也不知道可信不可信,只能当个笑话给你讲讲解闷。”

苏宛对顾沫笑,她的笑容就像是挤出来的般,比哭还要难看:“你们两个不因为我闹误会就好,要不然我实在过意不去。”

顾沫朝她挥了挥手笑眯眯的说:“怎么会,我们之间就算有误会也不是你一个外人能挑起来的,你可别自作多情了,一心一意保住你自己的孩子当紧。”

苏宛大约掌控了自己的情绪,这次笑的真诚多了:“容哥和顾姐感情真好,真羡慕你们。”

“是吧。”顾沫也笑:“以前就有好多人对我羡慕嫉妒恨呢,也不差你一个了。

苏宛大概没想到顾沫还有这么伶牙俐齿的一面,她被子下面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这一刻,真恨不得把顾沫那伪善的面具拆成一堆。

她抬头,正要和容泽说话,顾沫却先一步说:“对了,我要去逛街呢,容泽给我张卡,我今天连个包都没带,苏宛这里你多照看着点,她可是我的好姐妹。”

语笑嫣然的顾沫走到容泽的面前伸手,容泽有那么一瞬间连反应都没有,等他回过头才发觉自己已经将钱包里的一张卡递给了顾沫:“让司机去送你,中午早点回家。”

他声音像以前一样温柔,顾沫也像以前一样乖巧的踮起脚在他面颊上亲了亲:“知道了亲爱的,你对我真好。”

他们这一幕,看起来那么亲密,那么和谐。

就好似昨天他因为外人搧她一巴掌的事情从来没发生,昨晚上她悲愤大哭着要离婚的事情更是没有出现过。

此刻他们两个人的互动在外人眼中,真是虐惨了狗。

医院,顾沫就被司机领上车回到了别墅。

容泽圈着顾沫哪里都不能去。

后来,还是苏宛出院请容泽和顾沫吃饭,算是成功把顾沫从别墅中解救。

“我是个孤儿,从小就没家人没亲戚,唯一的朋友就剩下你们两个了,多谢你们一直照顾我。”苏宛怀孕只能喝果汁,但她给顾沫和容泽倒的是红酒,端起杯子,她一脸真诚的对顾沫说:“顾沫,你是我苏宛这辈子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和容哥能一直幸福。”

“多谢。”顾沫脸上连笑容也不愿意维持,她仰头干了红酒,拿着空酒杯晃悠着对苏宛说:“就算我们不幸福,因为你这话也会幸福,你放心,你的祝福我们一定收下。”

话落,顾沫离席:“你们继续,我去趟洗手间。”

顾沫却没有去洗手间,她下楼,在前台和服务员要了一盒香烟,借了火点燃,一口一口的吸着。

她可以装作不在意,她可以骗得了别人,可她骗不了自己的心,只要看到大肚子的苏宛以及容泽站在一起的画面,她的心便痛的无以复加。

有人拍了拍顾沫的肩膀,“咦?顾沫姐?你怎么在这里?”

顾沫扭头,就看到了汪磊。

汪磊是她弟弟晓峰的狐朋狗友之一,以前经常去她家做客。

“顾沫姐以前也不会抽烟呀,这是刚学的吗?姿势不太准,要不要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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